正文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第八十壹,八十二章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 by 書吧精品
2018-10-4 19:32
第八十壹章 家暴。
葉南飛是下午到的紅姐家,剛進院子,就聽見華姐那大嗓門了。葉南飛心裏納悶,這華姐大過年的抽啥瘋呢?
進了屋就聽見:“雁兒啊?別怕,他特麽在敢跟妳動手,我特麽能死他,還反了他了,麻痹的啥能耐沒有,還學會打媳婦了。”
葉南飛壹聽,心裏壹緊,壹直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平他的直覺,這老樸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眼裏容不了沙子,至於為啥這麽久才爆發,那就不得而知了,這貨現在越來越神秘,周圍人越來越不知道他的行蹤,更不知道他整天忙活些啥。
屋裏華姐和谷玲,珠子都在,瞧著是都知道這事了,過來安慰紅姐。
華姐:“哎呀小飛回來了,妳看看,妳紅姐讓老樸那王八蛋打了,俺家珠子不行,打不過老樸,咱倆去,打殘他個逼養的貨。”
葉南飛心裏當然不得勁,他其實比誰都擔心紅姐被傷害,但是這是人家家事,妳說這葉南飛去找人家老公論理去,算咋回事啊,就這華姐虎糙的啥也不在乎。
華姐:“哎呀,小飛,是姐看錯妳了,妳看看妳紅姐被打成啥樣了,妳就壹點不在乎啊?妳紅姐白心疼妳了?
珠子:“妳說妳吵吵啥,有話好好說。”
華姐:“妳閉嘴,我就看不上妳這壹點不爺們的熊樣。”
葉南飛看著紅姐,他還在捂著臉,低聲哽咽,頭發有點亂,只能看見眼角有塊淤青。
葉南飛:“不是啊華姐,那樸哥和紅姐吵架,是不是因為我住在這的原因?”
華姐壹下子也楞住了,看看葉南飛,又回頭看看紅姐,珠子和谷玲坐那沒啥意外表情,他倆應該早就有這個顧慮,以前這倆口子也吵架,但是老樸動手這還真是頭壹次。
華姐這直腸子,是被葉南飛提起,她才想到這問題:“是啊,雁子,妳倆因為啥啊?”
紅姐有點急,她是怕葉南飛這麽想的,萬壹他把原因找自己身上,怕是他要走:“不是因為小飛,這不過年了,也不見他影,他昨晚回來就是要錢,我能不來氣啊,我這嘟囔兩句他就翻臉了,這不就越吵越兇,誰知道這完犢子玩應真狠心。”
越說越傷心,這眼淚又嘩嘩的了。
讓葉南飛這麽壹提,這情況更是不明朗了,畢竟是家事,外人還真不好多說啥,只有華姐還是壹味的幫親不幫理,總之全是老樸的錯,不過有這個主在,還緩和了壹下氣氛,葉南飛壹看時間也不早了,冬天麽,不上班的話,基本都兩頓飯:“妳們都沒吃呢吧,我去做點飯,不管啥事,也得吃飯。
這情況呢?還真是讓葉南飛說對了,這回吵架,雖然表面上不是因為葉南飛,可隱隱的,都有葉南飛的影子。事情是這樣的,老樸初二晚上回家,壹進屋,紅姐當然不會有啥好臉色,老樸是壹直走冷酷路線的,從來不會哄女的,那時候的流氓也流行這範,妳要是整天圍著女的屁股後面轉,反而讓女的瞧不起。
但是為了緩和氣氛,他沒話找話:“過年沒在俺家過?”
紅姐:“去妳家過?妳自己都不回去,我回去幹啥?”
這女性啊,壹旦不喜歡妳了,那妳渾身都是毛病,這壹直有葉南飛在哪比著,她越來越看不上老樸,自己都懷疑自己當初怎麽就看上這貨了呢。而老樸也不是沒有怨言,就自己不經常在家,然後弄壹個小夥子在家這麽住著,好說不好聽啊,他並不是不管,不在乎,而是因為忙,沒顧得上。這不今天回來就是想說說這事。
可沒想到,這紅姐比他還沖。這讓老樸很受不了,特別是哪眼神和神情,明顯帶著鄙夷和蔑視,壹個男人最受不了的,最惡毒的對待是啥?那就是,妳無能,不管說的是* 無能還是啥無能,總之這句話可以激怒任何壹個男人。
而且朝族人麽,從小接觸的看到的都是,老爺們幹啥,老娘們別跟著瞎嘟嘟,但是妳老娘們啥幹不好,老爺們絕對要收拾的。
紅姐又嘮叨這些年受的委屈,老樸開始打算心平氣和的說葉南飛的事,這壹吵起來,就都熱血沖頭了,都撿解氣的話說,啥話最能傷害對方就說啥。他直接開始質問葉南飛的事,怎麽自己不在家就在家養野漢子了?這麽壹說,更觸了馬蜂窩了,因為紅姐和葉南飛確實沒幹啥出軌的事,紅姐到真有了點心思,不過人家葉南飛壹直恪守本分啊。這讓紅姐感覺受了天大的冤枉,替自己不值,也替葉南飛不值,麽還不如成了那好事,也不枉了受這汙蔑。
吵架這活,女人占絕對優勢,越是憤怒,越是能組織有力的語言,不管是語速,氣勢,力度都更上壹個層次,而老樸在語言上完全無力的情況下,能用的手段只有暴力了。於是出手打了紅姐,如果紅姐不還手,或者無力還手,老樸可能打兩耳光就完事了,可紅姐是啥脾氣,當年也是混過社會的太妹,而且遺傳了老爸老媽的潑辣和火爆的性子,這挨打她能受著麽。
但反抗是以己之短對他人之長,紅姐迎來了更猛烈的還擊是必然的,這不眼眶子也青了,嘴唇子也腫了。葉南飛做飯的時候,煮了幾個雞蛋,給紅姐揉眼睛用的。飯做好了,留她們吃飯,可誰也沒留下,瞧著紅姐那鬧心勁,誰吃得下去啊,而且谷玲和珠子,感覺這時候似乎給葉南飛和紅姐留點私人空間可能更好,這種感覺很微妙,似有似無的。
臨走,華姐給葉南飛留下任務,必須哄著紅姐吃下飯,照顧好她,如果那貨再回來惹事,不能再給他動手的機會。送走了她們,葉南飛確實對紅姐照顧的不錯,畢竟語言上沒法安慰太多麽,只能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關心,先把扒了皮的雞蛋,讓紅姐自己揉著眼眶,然後特意熬了粥,因為他看紅姐嘴角都腫了,嘴裏面應該也壞了,喝粥能減少點疼痛。熱了兩樣菜,拌了點小鹹菜,鹹瓜子和疙瘩鹹菜。
但紅姐吃的時候還是有點咧嘴,瞧著是嘴裏面應該破了不少地方。吃完飯後,紅姐要下地,畢竟蓬頭垢面的,想洗洗,收拾收拾,可是壹下地,才知道,渾身都疼,打的時候,和剛打完,都感覺不出來疼,這昨晚上,打了多半宿,第二天早上光顧了生氣了,後來華姐她們就來了,壹直就坐炕上了,這會下地壹活動才知道疼。葉南飛跟師傅和老爸都學過壹些,比如外傷,跌打損傷,壹個學的好的武術之人,或者搞體育的,基本可以當半個外科大夫的。
葉南飛趕緊問都哪疼,主要是胳膊,還有各關節,頭上還有幾個包,也難怪,她壹個女的,和壹個大老爺們打壹塊去,連拽,帶扭,在撕扒,還打,這可真是全方位的傷害,有的也可能是自己用力過猛,受的傷。葉南飛說自己還有些跌打酒拿來按摩按摩。
這種中草藥泡的酒,是他和師傅的常備,不過用的最多的還是草藥熬水,主要是給身體各部位活血,特別是手和腿腳,經常擊打,不用草藥泡壹泡,容易造成損傷。而藥酒,只是出門時候隨身帶的,用起來方便。
藥酒拿來以後,這怎麽用成了問題,擦藥酒這必須貼身了,葉南飛吭哧癟肚的不知該咋辦,紅姐卻豁的出去了:“怕啥的,給我擦點藥酒都不敢?那人家還說我養漢了呢?”
說著脫下棉襖的壹只袖子,裏面的線衣往上壹挽,哎呦,手脖子青了兩塊,不知道是打的還是撕扭的,胳膊上也有兩塊淤青,這老樸可是夠狠的,下這麽狠的手。
還好是手脖子,並不算啥敏感部位,手上抹了藥酒以後開始邊擦邊按,別看不是敏感部位,但還是過電,麻酥酥的感覺,弄得葉南飛壹時弄不好輕重了,按的勁大了點,疼的紅姐叫出了聲,葉南飛趕忙收斂心思,認真的揉按著。但是等按到了上臂的時候,那又滑又軟的手感真的很難讓葉南飛淡定。既緊張又激動的按完胳膊,紅姐被按的雖然挺疼,但是之後會很舒服,同時看葉南飛那窘迫的表情好笑。
反正全身都疼,不如讓這呆子按按,看他忍到啥程度,有點惡作劇的心理,所以葉南飛再按的時候,紅姐未免反應誇大了點,她這壹誇大可不要緊,在葉南飛聽來簡直就是嬌喘麽。紅姐:“我這渾身都疼,妳按的挺舒服的,我躺下,妳都幫我按按。”
葉南飛有點木訥的:“哦,哦。”
這是典型因為情緒激動,思維跟不上的表現。紅姐瞧他那德行,又小聲的說:“去把大門掛上,窗簾拉上,讓人家看見不好。”
葉南飛趕忙出去掛大門,心理琢磨,這是要壞菜,自己怕是要堅持不住,而且這又是關門,拉窗簾的,想不多想都不行啊。雖然害怕發生點啥,但內心又渴望發生點啥。等他回來,紅姐已經頭朝外趴在炕上等著他了。忙拉上窗簾,也上了炕,倒是按部就班的開始按摩上了。這對於他並不難,他跟師傅學過穴位和骨骼機構,這也是學武的基本功。
可雖然按的是背面,但也有屁股,腿啊,按摩的同時,倆人的化學物質早就融合,交融甚至開始燃燒了,等後背按完,紅姐:“是不是要我翻過身來?”
等紅姐翻過身來,葉南飛的情緒可更激動了,紅姐其實也激動:“妳怕不好意思,就把燈關了吧。”
葉南飛馬上過去把燈關了,壹下子算是松了口氣。可是等轉身回來,還是面對著,這前身按哪啊?按哪都敏感。
紅姐:“咋的?還不好意思麽?”
葉南飛只能抓起紅姐的手,在從手開始按起,不過當他抓起紅姐手的時候,他感覺那只手似乎在拉他,他似乎發現,關燈雖然可以減緩緊張,同時黑暗也讓人的膽子變大了。沒錯,紅姐確實在拉他靠近。
紅姐到未必是抱著出軌的心,但是這傻小子越是正人君子的樣,越是讓她躍躍欲試,本來剛才因為按摩近距離接觸,已經讓情緒飆升,這燈壹關,更讓紅姐膽子大了許多,畢竟過來人,沒有處女保貞潔的障礙,再加上老樸的狠手,紅姐何嘗沒有壹點報復的心理。
趁著黑暗,紅姐自覺不自覺的拉著葉南飛靠近,心裏話,這呆子,瞧著不主動點,他還真忍得住啊。那葉南飛呆不呆呢?當然不呆了,這事,他可不是雛,不但不是,而且還經驗豐富,他只不過是在辛苦的克制。
對於他來講,是有兩個道德障礙挺難逾越的,壹個就是處女,壹個就是有夫之婦。妳看當年他對尹令儀就是克制著不碰,但是和李永霞,美奈子,李永紅,就沒太多障礙。
面對紅姐,他很難做到的是,他內心深處有壹個堅決不做西門慶的觀念,這西門慶在他心目中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渣男總代表。不但霸占人家老婆,還弄死人家老公。可現在,眼前這女神拉妳過去,妳去不去?力量不大,但是無可抗拒。
第八十二章 禁忌的突破。
葉南飛無力抵抗,這時候如果他還克制得住,那他真的不如禽獸了。葉南飛慢慢的靠近紅姐,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倆人都有點過度激動,而導致身體有點發抖,由於緊張,葉南飛吻到紅姐唇的時候還是用力了壹點,讓紅姐不免壹咧嘴,不過還是溫柔的:“輕點,人家嘴還壞著呢。”
這不難調教,親了幾下,葉南飛就找到了當初的感覺。
倆人壹個是久旱逢甘霖,壹個是如憋了壹夏的堰塞湖突然得以宣泄。那真是幹柴烈火。紅姐按理說這些年也真是辛苦,那名義上的丈夫,很少著家,就算回家也是來去沖沖,紅姐都不記得上次嗨皮是啥時候的事了,妳說同樣是人,她就沒有欲望麽?不可能的,但是沒辦法,那時候誰要是敢找情人,那是很危險的,壹旦傳出去,妳在熟人跟前就永遠擡不起頭,被人罵成搞破鞋的。
就算偷情,也難有讓紅姐看得上眼的,也有不少想占她便宜的,不過她那潑辣性子,便宜未必好占,可這天天獨守空房,慢慢長夜的。各種空虛寂寞冷是必須的。而葉南飛已經有半年不知肉之味了,妳要是從來沒吃過肉,也就沒事了,因為妳壓根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肉這東西。但是妳吃過,而且還各種口味的鮮肉,之後突然給妳斷了,很久很久沒得吃,妳說妳會不會想?應該是時間越久,想的越厲害。
葉南飛知道紅姐有傷,盡量做的溫柔些,親吻,撫摸,脫衣服,都盡量小心,輕柔,其實心裏已經急的冒煙了。但畢竟紅姐這裏荒蕪了很久,重新開墾多少要費壹點事,而且過於緊張,也就是進入的時候過於緊壹點。
多少個日月,葉南飛都夢想著回到那神秘之泉,回到那逍遙窩,今天難以置信的如願以償,激動的有點抖,扶著那脹的有點痛的肉莖,尋找那蓬門。紅姐從小到大除了見過老樸那話,就只見過小弟劉明傑的小雞雞了,哪裏會想到還會有如此偉岸之物,心理不禁又驚又怕。怕的是這麽大的家夥自己能受得了麽。
紅姐:“小飛,慢壹點,太大了,輕壹點,啊,”
那個時代的人對自己身體了解的太少了,太小看自己了。其實紅姐的身體早已做好了準備,那逍遙之門早被葉南飛的柔情愛意打開,愛液已咕咕湧出。葉南飛緩緩推進,瞬間的快感讓二人手足無措,呼吸都有些急促,全根沒入那壹刻,二人同時舒爽的“啊”了出來。
香窯內稍微滑潤,葉南飛就迫不及待的,緊張的混亂的,聳動起來。紅姐對這種生硬,有力的沖撞很是受用,這才是那些孤單的夜晚夢想的,充滿活力和激情。沒有語言,沒有太多動作,如同餓了很久的人,突然見到大餐,只有簡單粗暴的暴飲,可惜由於太過興奮和激動,葉南飛抽動了幾十下,就讓不住狂瀉千裏,那是積攢已經的精華,壹股股有力的噴射在紅姐的花心裏,每壹下都燙的紅姐顫抖不已。
葉南飛有點難為情,沒想到這麽快就繳槍了。第壹次在紅姐面前就這麽丟人。
但紅姐挺滿意,對於沒咋吃過肉的人,給壹口就是好的。隨著身體距離的打破,心靈也跟著打開了,倆人呢不用再互相揣測面,試探。互相傾述著愛戀,原來倆人早就都被對方迷住了,只不過都壓抑著,克制著,紅姐埋怨他初二晚上為啥不親自己,葉南飛就說自己如何如何強忍。倆人同時陷入巨大的幸福甜蜜之中,又有什麽能比愛著壹個人,同時又確定這個人也同樣深深的愛著妳來的幸福呢?
沒說幾句倆人肯定又親到壹起,直到親的有點喘不過氣,才又開始說情話,心靈和身體界限都打破了,也就不用隱藏,顧忌自己的關心。葉南飛心疼的摸著她的傷處。這麽沒壹會,葉南飛年輕的機體就又恢復了生機,馬上進入了第二輪。
這第二輪才是狂風暴雨,二人沒有第壹次的生硬和慌亂,互相都為對方做好了準備,紅姐已能輕松吸納入那粗大的肉莖,那肥美的肉蚌奇異的在於,異常多汁,每每隨著抽插而溢出,刺激的葉南飛更有力的沖撞。讓紅姐屢屢沖頂。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經歷,人還可以到達這麽嗨的狀態?那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讓她有些眩暈,酥麻,之後是欲仙欲死,這超出了她的認知。在葉南飛抽插了幾百下之後爆發的那壹刻,紅姐早就全身酥軟,大汗淋漓了。
葉南飛連忙下地,透了壹條溫毛巾,幫紅姐擦著身子。紅姐:“以前在沒發現妳這麽會說,會哄人,還會照顧人?”
葉南飛:“嘿嘿,以前是不敢唄。”
紅姐:“啊,以前都是裝的,現在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葉南飛:“沒有,我只是想看著妳,聽妳說話,幫妳幹活,不讓妳累著,不想讓妳吃苦,可又怕害了妳。”
紅姐:“那妳永遠對我這麽好,好不好?”
這麽聊著不知多久,葉南飛又來了激情,想梅開三度,只能說,年輕就是好,也可以說好女就是費漢啊,懷裏摟著女神,隨時都想啪啪。紅姐可實在受不了了,壹天壹宿沒睡覺了,而又壹直處於情緒不穩定中,又吵架,打架的,這又梅開三度了已經:“小飛,饒了我吧,我好累好困啊,明天我在陪妳吧,好不好?”
這是紅姐多年以來感覺睡的最踏實,最安全,最甜蜜的睡眠,睡到自己要樂醒。
第二天紅姐醒來,發現葉南飛並不在身邊,馬上有點懷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穿好衣服,打開裏屋門,看見廚房收拾的挺幹凈,兩個爐子上壹個坐著水壺燒著水,壹個坐著小鍋,不知道是做著啥,但還是沒看見葉南飛,到了院子了,還是沒有,打開倉房的門,才看見葉南飛正在爐子上熬著粥,他不斷的攪拌著。葉南飛:“呀,咋起來了,身上還疼不疼?”
紅姐就那麽看著他,沒有說話。嚇了葉南飛壹跳,趕緊走過來,看看怎麽回事,紅姐也走過去,靠在他懷裏,用手攔住了他的腰:“看不到妳,睡不踏實。”
葉南飛:“給妳做飯了,小米粥,煮雞蛋,還有蒸的雞蛋糕,省著吃飯時候碰著妳嘴裏的傷口。”
紅姐甜蜜的:“妳這樣就把我慣壞了。”
葉南飛:“就是要把妳慣壞,然後別人都受不了妳,妳只有找我壹個人。”
這倆人可夠肉麻的。但是女的就愛聽這種話,壹聽就六神無主,渾身酥軟,讓她幹啥都不帶拒絕的,這不主動的吻住葉南飛不撒口了,好容易松開,葉南飛:“妳在親,我就又要折騰妳了啊。”
紅姐點了壹下他臉蛋:“餵不飽的小饞貓。”
倆人真可謂是如膠似漆,水乳交融,這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倆人了。不過呢,倆人心頭都應該有壹片烏雲揮之不去,那就是老樸,他倆這算偷情,老樸這個障礙難以逾越,妳離婚,老樸不壹定算完,再說了,這房子都是老樸的,離婚的話,葉南飛他倆只能住大街去。所以倆人並沒有忘形到不隱蔽這戀情,不但要隱蔽,還要讓所有人感到他倆正常的不能在正常。
只有晚上了,把大門壹插,窗簾壹放,才敢釋放出那如火般炙熱的情感。這話又說回來,難道葉南飛這麽快就忘了李永霞,美奈子她們了?這也太薄情了吧,怎麽說呢?應該說這變化主要還是因為紅姐,在沒遇到紅姐之前,特別在野外住的那段,真的讓葉南飛難以回首,生活的困苦還是其次,其實主要是,那種思念。
那是壹種痛,壹種讓人坐臥不安,手足無措的感覺。有的夜晚,他睡不著,又想這些人,就起來在林子裏來回的那麽走。
直到紅姐收留了他,不是有那麽句話麽,什麽能治療失戀的痛苦,第壹就是時間,第二就是進行下壹場戀愛。慢慢的紅姐引起葉南飛的註意,可以說緩解了葉南飛的癥狀。還有就是,葉南飛心理已經是準備放棄那些戀情了,他都替她們想好了出路,哪壹個出路,都比跟著自己強,所以他有點強迫自己忘記,然後放縱自己喜歡上紅姐。
十五之前,人們是很難進入工作狀態的,更別說紅姐,葉南飛他們這種個體戶了。壹年中恐怕就這段是最放松的時候。又正趕上倆人陷入熱戀期。既要在人前裝著啥事沒有,溫情時又要防備被人發現,弄得倆人既甜蜜又刺激,當然頭頂那片烏雲還是懸著,不可能去除,因為老樸十五之前再也沒露面。似乎生活壹片寧靜,不過有人出事了。
誰也想不到四哥竟然被打了,這真是玩鷹的反被鷹啄了眼睛。事情是這樣的,普通人過年壹般都是家裏人團聚麽,享受天倫之樂。但是混混們肯定不會守在家裏,平時沒借口,找個借口還要聚聚呢。這大過年的要是消停的,那都對不起自己。
上層社會和黑社會都有壹個共通點,那就是社交占了生活的大部分。主要有三個功能,壹個是聯絡關系,加強感情,建立關系網,第二是都需要信息,大量的信息。第三就是生活方式,消遣娛樂。
這不是過年了麽,身為大哥,妳不玩點別人沒玩過的那多沒面啊。這時候暗潮湧動,有膽大的開始組織地下舞會。這可讓前衛男女們趨之若鶩。四哥身為領軍人物,而且威名在外,這摟著娘們跳舞的刺激事,沒道理不參與。
因為是過年,而且這次的主辦者還算挺有力度,趁單位放假,弄了壹會議室辦舞會,這麽寬敞的場地可不容易找。
剛說的地下舞會,並不是說在地下舉辦,而是不能公開的。那時候別說開舞廳,妳做個小買賣都算違法呢。這場地壹大,主辦者壹激動,擴大規模,於是乎就有點失控了,這種舞會其實早就有人辦,只不過開始是在高幹子女之間的小圈子,都是很少的人,而且都是哥們,熟人。玩的嗨的直接就舞會變成群* 會了。
後來慢慢擴散到社會上。
而這次舞會,應該說是運動以來,本市規模最大的,參加的有幾十位之多,但問題是分幾波,也就是這些人來自不同的圈子,有的互相根本不認識。但是共同點是,都特牛逼。還有壹個矛盾點,男多女少,混混界麽,黑色會,本來就是男人的天下,女性不但少,而且多為附屬品形式存在。壹旦少了就成了稀缺資源,就會出現爭奪。
這次來玩,四哥帶了國哥,老扁頭,土匪,猴子,老黃,六人都是男的,按他們的想法,來就是找女的跳舞麽,那要是自己帶了,還有個毛意思,自己在家跳得了,他們壓根就當這是嘗鮮偷情之旅了。這不滿場子的瞄女人,估計關上燈,肯定都冒著綠光。
在舞會正式開始之前,這六人,不,應該是全場男士,幾乎都被壹個後進來的女士吸引了。美女,絕對是美女,場子裏的其他女的和她比起來,那就是庸脂俗粉。
漂亮是漂亮,同時也高傲冷艷,眼瞧著這就不是出來混的,怎麽就沒圈家裏,讓跑這來了,這基本就是狼窩啊,不過在壹看他周圍,明白了,這是壹大票人。
這波來的,不光她壹個女的,還有三四位,也都挺靚,男的不知道幾個,不過最貼身的能看出來有那麽四五個,都挺精神的小夥子。
舞會開始以後,本來女的就少,早就被壹搶而光,四哥他們幾個,其實就四哥,國哥,老黃會跳舞,其他那三摟著女人上床還行。但是看著人家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很享受的樣子,他們六個在哪幹坐,很苦逼的感覺,這還是我四哥混的這片麽?猴子跟老黃最有眼力見,不用等四哥出聲,馬上去那美女那請人去了,這美女似乎還沒進入狀態,沒想馬上入場。
四哥心理還挺滿意,還是這兩小子機靈,知道我在想啥,四哥以為,在牛馬行,省機械這片,只要壹提他四哥的名字,應該沒啥難度,那女的還不得屁顛屁顛的跑來四哥四哥的叫著,以前可不都這樣麽。他可從來沒把哪個女人是回事。
那時候混社會的就是這麽個範,講究的是硬漢,哥們義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明明心裏喜歡壹個女的,喜歡的要命,還要裝出壹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哎,妳越是弄著壹出,還越是招女人得意,都奇了怪了,都有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