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老大從我赤條條的身體上收回了目光，低頭看了看手裏的壹個牌牌，嘟囔了壹聲：“ 我先睡會兒，輪到我叫我。” 說著走到頂頭的壹個鋪位，倒頭就睡。
　　老四不知從哪拿出來幾張粗糙的草紙，在我濕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幾把。
　　擦過之後命那兩個匪兵拖起我，塞進了老三旁邊的壹個被窩，隨後急急地自己脫光了衣服也鉆了進來。
　　老五又拈起壹根香，點著之後朝老四示意了壹下，插到巖壁上的香爐裏，轉身躺到了另壹個鋪上。
　　這時老四已經在被窩裏把我軟綿綿的身體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進我的大腿中間摸索了起來。
　　老五忽然喊了起來：“ 四哥，這可不行，咱們說好的，不許藏著掖著。” 老四嘿嘿壹笑，壹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捏弄，另壹只手把被子揭起來扔在了壹邊。
　　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裏已經響起了鼾聲之外，其他幾雙狼壹樣的眼睛都在興致勃勃地盯著這裏，嘴裏還不時地開著下流的玩笑。
　　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著遠處黑黝黝的巖壁上那壹閃壹閃冒著青煙的線香，渾身忽然冷的發抖，不知道怎麽熬過這個漫漫長夜。
　　又壹輪暴戾的奸淫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了。
　　老四是個大個子，壯的像條小水牛，胸脯上緊繃繃的肌肉暴脹起來比小吳的胸脯還要高。
　　我在他手裏就像個面團壹樣，任他肆意揉弄。
　　他翻身壓在我的身上，腰壹躬，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直通通地塞進我的陰道。
　　我只覺得整個下身脹的像要裂開似的，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在其他今天匪徒的哄鬧聲中，老四像上足了發條的機器砰砰地作著活塞運動。
　　我的下身傳來赤裸肉體相撞發出的呱嘰呱嘰的不堪入耳的聲音。
　　兩個站在火盆旁的匪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張著的嘴流出了口水他們卻毫無知覺。
　　粗大的肉棒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我就像狂風暴雨中的壹葉小舟，壹會兒被頂上浪尖，壹會兒又被拋入谷地，知覺越來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在恍恍忽忽中被人架起來，草草擦了幾下下身後再被扔到鋪上開始另壹輪抽插。
　　時間對我似乎已經不存在了。也不知熬過了幾輪獸性的輪奸，我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記不起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嘴裏幹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脹的像要爆裂開來。
　　我痛苦地呻吟著。恍惚覺得自己好像坐在火爐上，屁股和後背都滾燙滾燙的。
　　我下意識地哭求：“ 渴，給我水……” 有人將壹只粗瓷碗放到我嘴邊，我不管不顧地喝了起來。
　　兩只門杠壹樣有力的胳膊從後面摟住我赤裸的身體，兩只小蒲扇壹樣的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恣意的捏弄著，發出陣陣淫笑。
　　我壹驚，腦子似乎清醒了壹點。這才意識到，我是光著身子坐在土匪的懷裏。
　　我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想擺脫那兩只大手。
　　壹陣鉆心的刺痛從手腕上傳來，我這才意識到，我的手還被緊緊捆在背後。
　　抱著我的是老大。他顯然剛睡好覺，力氣大的可怕，兩只粗壯的胳膊把我夾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壹只大手忽然松開我的乳房按住了我的肚子，壹邊用力揉搓壹邊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問：“ 小妮子，是不是想撒尿啊？” 我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可尿意也無可抗拒地湧了出來。
　　我被他們折騰了大半宿，根本沒有機會小便。剛才又糊裏糊塗地喝了水，再被他壹揉，肚子漲的水像馬上就要湧出來。
　　可我低著頭什麽也沒說，我知道這只能給他們羞辱我的機會。
　　老大把手放下來抓住我的兩條大腿向外壹分，嘴裏無恥地說：“ 小妮子，別害臊，妳襠裏那點玩藝兒咱們爺們早就看夠了、玩熟透了！” 他的話音未落，四周響起壹片放肆的淫笑。
　　我無地自容地垂下頭，卻不由自主地看見自己的下身。
　　那裏壹片慘不忍睹的慘狀。大腿、小腿上都糊滿了紅白相間半幹的黏液，陰毛濕漉漉壹縷壹縷的看不出原先的顏色。只有大腿根還幹凈壹點，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無助地支棱著。
　　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老大不耐煩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對站在旁邊的兩個匪徒說：“ 小妮子害臊，妳們來幫幫她！” 兩個匪徒聞聲忙不叠地湊了上來，伸手按住了我柔軟的小肚子。
　　我渾身壹陣戰栗，哇的哭叫起來：“ 不，不……妳們放開我……” 下身壹松，尿竟嘩的沖了出來。
　　土匪們先是壹驚，接著都興高采烈地湊到我的跟前，吵吵嚷嚷地盯著我被掰開的下身，看熱鬧壹樣看著我撒尿。
　　我羞的無地自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壹陣狂笑驚的我睜開了眼睛。我看見老大正吩咐那兩個小匪點上壹柱香，而另外幾個土匪卻躺在被窩裏望著我壹絲不掛的身子笑的前仰後合。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下意識的夾緊了腿，這才覺出夾住了壹個熱乎乎的東西。
　　低頭壹看，在我兩條大腿之間，竟直挺挺的矗立著壹根粗大的肉棒，上面頂著壹個碩大的蘑菇頭，就像是我身上長出來的。
　　我恐懼的驚叫了起來。我的叫聲還沒落，抓住我大腿的兩只大手猛然向上壹擡，我的身子被托起來半尺。大肉棒壹下從我腿間消失了。
　　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托住我的身子的大手突然又松開了，我的身子突然往下壹沈。
　　我屁股底下壹陣脹痛，那條不見了的大肉棒正等在我的陰道口，借著我身體下沈的力量，壹下戳進我的下身。
　　我驚叫壹聲，身體僵在了那裏。我壹動也不敢動。我稍微壹動，大肉棒就插進去壹點。
　　可躺在我身下的老大這時突然顛起了身子。我這才意識到，我是坐在他的身上。
　　他顛壹下，那大肉棒就鉆進去壹點。他激烈地顛個不停，我情不自禁的驚叫不止，因為那條粗大的肉棒會猛勢不可擋地完全戳進了我的下身。
　　身體裏插著這麽壹條粗硬的大肉棒，我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空了，身子軟綿綿的動彈不得。
　　可就在這時，我恐懼地發現，那兩只托著我的屁股的大手再壹次緩緩升起，把我的身子擡起來，把粗大的肉棒壹點點抽出我的身體。
　　我嚇的渾身發抖，我知道下面等著我的是什麽。
　　果然，他把我托高以後，突然又松了手，我的身體重重地落下，自己把那粗大的肉棒連根坐了進去。
　　我就這樣像玩具壹樣被他托起、扔下，再托起、再扔下。硬梆梆的肉棒在我的身體裏壹次次進進出出，發出噗哧噗哧的淫邪的聲響。連我胸前的壹對豐滿的乳房也跟著上下翻飛，疼的我淚流滿面。
　　老大就這樣毫無人性地戲弄著我，把我弄的滿頭虛汗。另外幾個土匪卻躺被窩裏看的津津有味，壹個都笑岔了氣。
　　就這樣玩弄了我壹會兒，老大自己也氣喘咻咻了。他猛地壹松手，我重重坐到了底。
　　他汗津津的身體緊貼住我，讓硬挺的肉棒插在我的身體裏，然後抓住我的壹條腿和壹條胳膊猛的壹轉。我的身體被插在他的肉棒上，竟整整轉了半圈，變成和他面對面了。
　　他在其他匪徒的狂笑聲中身子壹躬，順勢把我壓在了身下，不管不顧地瘋狂抽插起來。
　　我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沒了，昏昏沈沈地被拋入了黑洞洞的深淵，被那像毒蛇壹樣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向不知什麽地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被壹陣冰冷刺醒了。
　　睜開眼，我發現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兩個匪兵正往我身上澆涼水，壹邊澆還壹邊用手搓我的胸脯。
　　壹陣陣鉆心的疼痛向我襲來，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壹只大腳踩住我的胸脯踹了兩下喝道：“ 不許叫！看妳剛才騷的！裝什麽老實！” 我聽出是老五。他說著蹲下身子，壹邊撥弄著我的臉和乳房，壹邊自言自語道：“ 玩了這麽多共軍的妮子，就屬妳標致，還就屬妳騷！”躺在旁邊被窩裏的老三伸出頭打著哈欠問：“ 老五，妳把她洗那麽白打算弄出去賣啊？” 老五翻開我被沖洗過的腿審視著，回頭沖老三擠擠眼說：“ 我看看共軍的女人到底能有多騷！”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地刺了壹刀。匪徒們的興致卻立刻又高漲起來，壹個個鉆出被窩，又叫又笑起著哄。
　　老五站起身來，踢了我壹腳道：“ 起來！” 我動了動身子，全身輕飄飄的壹點勁都沒有。
　　他看我沒動，又罵罵咧咧地連踹了我兩腳。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側過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後，沒處著力，上半身就是擡不起來。
　　老五使個眼色，壹個匪兵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往起壹拉，我才勉強坐了起來。
　　頓時兩眼冒金星，身子直打晃。
　　老五踢著我的屁股指著他的鋪喝道：“ 給老子滾過去！” 我心裏壹陣悲哀。
　　明知那裏是火坑，但我不能不跳。不過，雖然只有幾步的距離，但我試了幾次，就是挪不動身子。
　　老五見狀吩咐那兩個匪兵：“ 幫幫她！” 兩個匪兵聞聲上來，壹人抓住我壹只胳膊把我拖了過去，扔在了老五的鋪上。
　　我側著身子蜷縮在他的床頭，渾身無力地壁上了雙眼。
　　老五走過來，用他那又臟又臭的大腳挑起我的下巴道：“ 給老子跪起來！”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我知道我沒有選擇，我也無力反抗。我拼命直起身來，身子軟的像面條，試了幾次才歪歪扭扭斜斜地在他的床頭跪住。
　　他嘿嘿淫笑著，蹲下身捏捏我腫脹的乳房，突然抓住我的頭發往地下按去。
　　我的身體壹下失去了平衡，撲通壹聲跌到在地。
　　老五抓住我的頭發。提起來喝道：“ 誰讓妳躺下了？妳倒會享福。起來！給我跪好！” 我淚流滿面，掙紮著擡起身子，戰戰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我的頭發，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
　　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拼命穩住身子，不讓自己再倒下去。
　　我的臉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貼著地，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屈辱的姿勢讓我哭的喘不過氣來。可我不敢動，拼命保持住身體的平衡。
　　老五撒開了手，我的身體開始向前滑動。我想挺住，可全身軟的像灘泥，壹下就趴在了鋪上。
　　我嗚嗚地哭著，老五抓住我的頭發，掀起我的臉，揮手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
　　壹邊打壹邊罵：“ 娘的，臭娘們，給老子耍滑頭！跪起來！” 我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裏只知道嗚嗚地哭。
　　他猛地把手伸到我的胸前，壹把攥住我的乳房，壹邊捏壹邊喝道：“ 不聽話？
　　跟老子淘氣？” 說著粗野地抓住我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我疼的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直起了身子。
　　他看了看我白嫩嫩、軟塌塌的身子，向那兩個匪兵招了招手。那兩個匪兵湊了過來。
　　老五再次強迫我跪好，又按住我的頭趴下，撅起屁股，然後讓那兩個匪徒壹邊壹個按住我的肩膀。
　　他退後了壹步，得意地看了看我這屈辱的姿勢。忽然又上前壹步，把手伸進我的胸前，把我壓在身下的兩個乳房向外拽了拽。
　　然後他轉到我身後，壹只大手插進我兩腿之間，另壹只大手用力拍著我的屁股喝道：“ 岔開，岔開！” 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岔開，把壹個女人身上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給這群色狼。他們根本沒有把我們當人啊！
　　可我沒有選擇，只有服從。
　　我痛不欲生。小心翼翼地把腿叉開。
　　叉開了他還不滿意，還要我叉開，直到我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罷休。
　　旁邊的幾個土匪都興奮極了，全都光著膀子圍了過來。
　　老五和他們小聲嘀咕了幾句，老二和老四嘻嘻哈哈地走到我的身邊，壹邊壹個捏住了我露在外面的乳頭，嘎嘎地淫笑著撚了起來。
　　老五的大手則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兩根粗大的手指順著股溝摸了下來。
　　“ 啊呀……不啊……” 我下意識地嗚咽了起來。
　　那土匪可不管那麽多，兩根手指像毒蛇壹樣緩緩地鉆進了我的胯下。
　　壹陣刺痛傳來，我禁不住渾身壹哆嗦。
　　兩根粗硬的手指重重地捏住了我的陰唇，狠狠地揉搓了起來。
　　經過這壹夜昏天黑地的輪奸，我那裏已經是又紅又腫，輕輕壹碰都疼的鉆心，哪裏經的住他這樣揉搓。我疼的渾身發抖。
　　他看到我的反應，好像很滿意的撚了兩下，手指壹伸就捅進了我的陰道。
　　我眼前壹黑，幾乎暈過去，身體晃了兩晃。蹲在我身體兩側的老二和老四各用壹條腿壓住了我被完全劈開的腿，緊緊固定住了我的身體。
　　我被他們兄弟幾個緊緊夾住，只有老老實實任他們玩弄了。
　　老五粗硬的手指像通了電，在我的身體裏連摳帶搓。老二和老四也像壹起得了命令，壹邊揉搓我的乳房、壹邊撚著我的乳頭，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我渾身的神經壹下都變的異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軟……各種感覺都壹起向我襲來。我重新掉進了黑色的漩渦之中。
　　突然，插在我陰道裏的那兩根手指碰到壹個什麽地方，我全身立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躲避著，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
　　可我的身體被他們緊緊夾住，根本動彈不了。
　　老五顯然是在等著什麽。見到我的反應，手指按住那個地方，猛然加大了力道，重重地揉了下去。
　　我頓時渾身就軟了，下腹湧出壹股強烈的便意。不行啊！我知道我沒有尿，我不能當著土匪的面……
　　可哪裏還由的了我？幾只大手上下夾攻，沒幾下就粉碎了我的抵抗意誌。
　　我只覺得下身壹熱，那兩根手指好像有靈性壹樣，猛地抽了出去。壹股熱流呼地湧了出來。我知道這回自己真的當眾露醜了，頓時“ 嗚嗚” 地痛哭起來。
　　幾個匪徒同時歡天喜地地叫了起來：“ 流啦流啦！小妮子浪起來啦！” 老五呵呵笑著，啪啪地拍著我光溜溜的屁股叫道：“ 三哥，妳弄來這個妮子真他媽夠味，模樣標致還他媽夠騷夠浪，壹調理就他媽上道，是塊好坯子！” 匪徒們哈哈大笑。我卻哭的無地自容。
　　我正哭的死去活來，老五的手指卻不聲不響地又摸到了我濕漉漉的胯下。他在我叉開的大腿根上抹了壹把，光著的身子壹挺，寬大的胯骨貼住了我的屁股。
　　我心中壹驚。在郭子儀的床上我就曾這樣趴著被他強奸過，那滋味比躺著要難受百倍。現在我經過他們壹夜的輪奸，下身腫痛難忍，哪裏受的了他如此獸性的蹂躪。
　　我怕極了，不顧壹切地大哭大叫：“ 不啊，妳們放開我！放開我啊……求求妳們放開我吧……饒過我吧……饒過我吧！我怕……我疼……讓我死吧……” 我的哭叫聲被土匪們放肆的淫笑淹沒了。
　　沒有人理我。壹條滾燙的大肉棒慢條斯理地鉆進了我的胯下。
　　我突然意識到：昨天，也是在這裏，小吳，這個還沒成人的小妹妹壹定比我哭的還慘，求的比我還悲切。可這群沒人性的野獸沒有放過她。我們是在劫難逃啊！
　　那條大肉棒並沒有馬上插進我的身體，而是在我的胯下貼住腫脹敏感的陰唇蹭來蹭去，把粘粘的液體蹭的我下身到處都是。
　　這還不算，老五俯下身來，用胸膛頂住我的後背，屁股壹聳壹聳地在我光裸的身子上蹭個不停。他的兩只大手早從老二、老四手裏接過了我的乳房，攥在手裏用力揉搓。
　　幾個匪徒圍成壹圈，津津有味地看著我們兩個疊在壹起的壹絲不掛的裸體，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為什麽，我腦子裏忽然浮現出小時候在鄉下場院裏看到過的兩條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場面。
　　頓時我懵了。我明白自己現在就像壹條狗，壹絲不掛地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任這群野獸奸淫。
　　趴在我身上的老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腰壹躬，“ 嘿” 地叫起來，噗哧壹聲把肉棒從後面插進了我的身體。
　　我“ 媽呀” 壹聲哭出了聲。強烈的羞恥感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聲、頭頂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聲以及粗大的肉棒在我身體裏橫沖直撞發出的呱嘰呱嘰的淫聲把我徹底淹沒了。
　　我再恢復知覺的時候，已經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麻木地沒有了知覺，濕的壹塌糊塗。
　　幾個匪徒都已鉆進被窩，鼾聲在洞子裏此起彼伏。
　　只有老大還沒睡。見我醒過來，只穿了壹條小褲衩爬起來，走到我的跟前，用腳踢踢我軟塌塌的身子對那兩個小土匪道：“ 這娘們歸妳們了。” 說完也轉身去睡覺了。
　　兩個匪兵聞言，興奮地把我架到洞子沒人的壹角，仰面攤在地上。連我下身那些粘糊糊的齷齪也顧不上了，趴上來就開始抽插。
　　我的身心都已經麻木了，像塊死肉壹樣仰在那裏岔開腿，任他們擺弄。
　　天亮了，我像死人壹樣躺在山洞冰冷的地上，仍夾在兩個赤裸的匪兵中間，下身還戳著壹根已經軟縮了的肉棒。
　　老三最先起來了。看見我們，他踢了踢睡在我兩邊的兩個匪兵，讓他們把我送回牢房。